的对啊!”
“……”
军营生活枯燥,将士们时常互相打趣开开玩笑,只要不涉及人身攻击,陆修齐倒从不多管,也算是一种对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众人玩闹了一会儿,就言归正传,商量起对策来。
其实事情的关键就是派人打探许夫人口中的那个“许家亲戚”究竟是何来路,可不可靠,其中会不会有诈。在座的都是身经百战,与狡诈的胡人也互有来回很多次,这点事,倒难不住他们,纷纷请命前去探查。
一番激烈的讨论定夺以后,众人才三三两两结伴出了临时搭建的营帐。
“我说,大家今日有没有觉得奇怪啊?”
“好像是有点,但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觉得陆大哥有些奇怪。”
“你也这么觉得?”
有人灵机一动,拉住柴冬的胳膊:“我说柴哥,在你的印象中,咱们大哥是随意将家书给我们看的人吗?”
柴冬冷笑两声,道:“是不是的很重要吗?往年和今年区别可大着呢?”说完扭头就走,气势汹汹的。
“你们说柴冬又犯什么毛病了?阴阳怪气在说谁呢?”
人群中最低调的余军师,见状摇摇头,道:“自打咱们来这里安营扎寨,柴夫人仿佛未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