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
沈默道:“袁师傅说读史可以明智,所以要我多读一些史书。”
林溪道:“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听人说,当朝首辅是桐城人,所以参加会试们的举子们都非常追捧桐城派的诗文。”
沈默闻言就看了她一眼,虽然不知她是听谁说过,可是林家也是书香世家,林泽又在书院读书,所以她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袁师傅不大喜欢桐城派的诗文。”所以他从未读过桐城派的诗文。
林溪就借机进言道:“袁师傅年纪大了,将来又不用考科举,不读桐城派的诗文也没什么。可是夫君你将来中了举,却是要到京中参加会试的。如果当年的主考官恰恰是首辅的门生,又按着自己的喜好阅选文章,如此夫君岂不吃亏?”
沈默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称自己夫君,他的心里忽然像是被羽毛轻轻的拂了一下,执着书的手就是一顿。
林溪以为他是在犹豫不决,继续劝道:“听人说,这位姓谢的首辅大人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几年,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所以由他的门生出任主考官的可能性很大。如果夫君你从现在开始就研读桐城派的诗文,即便模仿不来他们那一派的风格,但是说不准将来会试的时候会遇到相关的题目。”
沈默看着她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