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想来那徐驸马也是可怜,本来也是书香子弟出身,好容易十年苦读中了进士,却被一朝选为驸马,生生断送了前程。如今却又摊上了这事,朝中谁不知道李贵妃最为护短,长宁公主又受圣上宠爱,只怕这徐驸马将来凶多吉少啊!”
文二老爷没说话,只是端起面前的酒盅慢慢喝了一口,半天才开口道:“要是这样,确实凶多吉少。”
刘勋道:“这就叫世事难料。昨儿我蒙承恩伯的邀请去他府上喝酒,不说酒席如何,单说照明的那两颗夜明珠就是价值连城。听说承恩伯夫人上个月偶染风寒,李贵妃心疼长嫂,特地派了两个太医前去瞧看。看来有李贵妃在,李家怎么也得再风光十几年。”
他这样拉拉杂杂说了半天,句句不离李贵妃与承恩伯,却一句也没扯到他请文二老爷喝酒的目的。
文二老爷的脸色却是愈听愈沉。
刘勋把要说的话说完,自觉文二老爷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图,便从袖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把折扇。
“听说文大人从不收贵重的礼物,正好我这里有把折扇,算作庆贺大人高升的贺礼,区区一点薄礼,还请文大人笑纳。”
文二老爷却没有马上去接,心里挣扎了许久,终究还是慢慢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