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是文大郎从贡院回来也病了,不过病势较轻,文二太太让他服了一剂桂枝汤,出了汗已经好多了。
沈默的病势也轻,不过他的身子虽然因着林溪的精心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可底子还是比一般人差一些,又因为耗费了心神,养了三四天,才渐渐痊愈。
不过痊愈过后,林溪又打着给他补身子的名义,让他一连喝了好几天的药膳。
沈默皱着眉刚把一碗药膳喝完,林溪把一碟枣泥酥递过去,就听底下人回说有位姓赵的客人求见,说是来自晋城。
林溪便回头看沈默,“这人你可认识?”
沈默道:“应该是和我一起考中举人的那位赵兄,我在考会试的时候,见过他,我们还聊了两句。”
林溪便给他拿见客的衣裳,“这次会试,你可曾见那位虞亚元,我记得你说过他的才学不在你之下,不知道他参加了这次会试没有?”
沈默边穿衣裳边道:“不知道,我和赵兄也是偶然遇到的。”全天下举子那么多人,恰巧分到同一考场的几率很小,即使虞炜也参加了会试,也不一定能碰到。不过若是他和虞炜都有幸中进士,那倒可是有见面的机会。
沈默把衣裳穿好,由林溪帮着束了发,便出去见那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