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长宁公主却是气极反笑:“好啊,做了我的驸马,就是断送他的前途。这话我要到父皇面前去分说。”
赵忱本想斥责长宁公主几句,让她熄了对沈默的那番念头。哪知他不了解长宁公主的性子,一向喜欢跟人对着干,这一番斥责下来,却激起了长宁公主的脾气,一定要拉着他到元洪帝面前分说。
赵忱此时却有了几分退意,父皇这两年越发对他多疑,真要是到了父皇面前,该如何解释他知道沈默有妻室的事。也是他一向没把贪图享乐的长宁公主放在心上,说话就没留意,把沈默有妻室的事说了出来。
长宁公主却不依不饶,她被元洪帝娇惯坏了,养成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要是什么都顺着她,她还收敛几分,如今却被赵忱几句话激起了火气,一定要拉着赵忱去元洪帝跟前分辨。
赵忱没想到这个妹妹这样难缠,有心想扬长而去,却被长宁公主拦住了去路,还拉着他的袖子不放。
最后赵忱硬是被她拉到了元洪帝跟前。
元洪帝小睡一觉,醒来正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闻听长宁公主求见,便宣她进来。
哪知长宁公主身后竟然还跟着太子赵忱,元洪帝看长宁公主脸上的怒容,心下猜到几分,不由问道:“你们兄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