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瞟了她一眼,“我为何要抗旨不尊,圣上为了让我娶你,特地赏我一个爵位。这等好事,我为什么要推拒?倒是我要提醒公主,你已经是我镇国公府的儿媳,未来的镇国公夫人,我翟靖可不是原来的徐驸马,可以任你搓圆捏扁。以后若是再让我发现你私下里与那沈修撰会面,可别怪我不客气。”
长宁公主气得无法,正想要再砸东西出气,翟靖轻轻掸了掸身上的衣袍,起身走了。
这一来,长宁公主的气直接没处撒,只好开始扔东西发泄心中的怒火。
一旁的侍女忍不住劝道:“公主,消消气吧!世子这话也并没说错,今日公主您也亲眼看见了,那位沈夫人论相貌论气度都配得上沈状元,您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长宁公主冷哼一声:“给我闭嘴,我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教训。”
侍女只得闭口不言,但是却忍不住叹息一声。
长宁公主听得这声叹息越发心烦意乱,她知道侍女说的是实情,可是她心里就是放不下对方,尤其是嫁给翟靖这么个武夫以后,她越是觉出沈默的温文尔雅。
不过侍女说的也对,她确实不应该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翟靖那个武夫说到做到,真要是到父皇面前告状,只怕她又要被罚禁足了。为了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