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少主曾经是什么日子呢。
    言追作为言氏唯一一只白色皮毛的猫,他可以是最珍贵的那一个,也可以是最格格不入的那个。
    这区别,掌握在他曾经最亲近族长手里。
    他曾万金雪锦袍覆身,可如今在这腐尸山内,却连头上的耳朵都收不回去。
    卷耳看他眼下血痕,心头刺了刺。
    尸山是卷耳用手挖的,她那双同样布满污秽的手依旧伸着,言追望着她,喉间发出猫一样的呜鸣,卷耳抿了抿唇,“看什么看,你还出不出来?”
    凶的很。
    言追蹙眉,幽幽猫瞳紧紧盯着她,声音像是破碎的瓷片,清冷又尖锐,“你是谁?”
    他整个人身子紧绷又防备,那头上雪白的耳朵抖了抖,卷耳心头也跟着颤了颤。
    不管他脸上神色再是疏绝,可配上他头上那对白耳朵,便再也清冷不起来。
    长空上的寒鸦像是献舞的翩跹妖女,黑影掠过留下泣鸣声声,绘出诡谲冰冷的画卷。
    卷耳闻言下意识开口,“我是孟婆啊。”
    说完她一顿,不动声色的看着言追漆黑瞳孔。
    躺在那的人闻言垂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嗓音冰冷,“孟婆?你倒不如说我是阎王。”
    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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