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松了口气,嗤了一声,“德行。”
那唇一路而下,直至落在她白皙颈侧,而后轻轻咬了一口。
“我的孟婆,还真是牙尖嘴利。”
谁的孟婆?
卷耳还未开口,那人径直低头堵上她的唇。
两人呼吸都是一停。
阎追长息,恍惚又回到了寥寥山间,那个曾幻想与她厮守一生的少年。
“我……喜……”
卷耳偏头错开他的吻,缓缓抬眸,“你说什么?”
阎追抬手摸了摸她的唇,淡笑,“没听见就算了。”
他靠近,又想吻她。
卷耳好笑,她挑眉,“阎追,我在和你好好说话。”
几次三番被打断,阎追却不恼,只低低道:“我教你修习一种术法,好不好。”
他会那么好心就怪了。
卷耳谨慎的笑,“什么功法。”
天地倒转。
她与身下花枝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那触感尖尖细细,不疼,却在她背后留下淡淡的红痕。
“这是何功法?”
“还未曾取名。”
“......”
卷耳抬手放在他脖颈上,却被他动作撞的有些挂不住,“若人人像你这般不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