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仙却没有,是以我便做了这东西,也让你尝尝被供奉的滋味。”
    他捏了捏手里的木雕,“你不喜欢?”
    “……”
    “喜欢。”她好笑,俯身趴在他胸前,笑道:“可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他地位并不比天帝低,若真这么做了,只怕是她有些受不起。
    这女人难得柔顺,阎追躺平,任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他手掌缓缓摩挲着她的长发,“不是君拜臣,是我拜你。”
    “有什么区别?”
    她下巴尖尖的放在他胸前,有些压压的疼,可阎追却笑的张扬,他捏着卷耳下巴,“区别便是,若论君臣,在床上你便不能反抗。”
    “……”
    “若只论你我,你便可以在上。”
    卷耳憋了憋,还是忍不住骂他,“粗俗。”
    “那你喜欢在上吗?”
    “庸俗。”
    “想在上吗?”
    “低俗。”
    “嗯?想在上吗?”
    “……”
    看她说不出话,阎追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扶着人坐起来,曲膝而坐,收了笑意,“想看花吗?”
    这才是他准备的惊喜。
    “地府有花?”卷耳抬眉。
    阎追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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