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湛微阳疑惑道:“没有吗?”
陈幽幽仔细想了想,“没、没有吧。”
湛微阳想说“喝酒呢”,想起其实他已经喝过了,好像的确没有什么非要等到十八岁不可,为什么他要坚持等到十八岁啊?那时候他已经被栽在花盆里面了,想做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有一种奇异的忽然通透的感觉,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从鼻子到肺里面都是凉悠悠的。
陈幽幽觉得他表情奇怪,说:“你、怪怪的。”
湛微阳说:“我没有,我很正常,我不是神经病。”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陈幽幽强调一下,“你再说我是神经病我就真的生气了。”
陈幽幽语气无所谓地应道:“好啦。”
湛微阳态度很认真:“就像我不会说你是结巴一样。”
陈幽幽哼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可是他跟湛微阳挤在一起回到教室之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想了想,他是真的结巴啊,湛微阳又不是真的神经病,这没什么好类比的吧。
可能湛微阳也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神经病吧,陈幽幽这么想着,没有告诉湛微阳。
晚自习的时候在教室里面,大家把门窗关着一个班的学生挤在一起都还好,并不会觉得太冷。但是外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