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也负责一些推广活动。生活上没有难处,我现在过得很好。”
程茂德满意地颔首,目光欣慰, 说道:“你在程家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踏实沉着,又不懦弱,是个有骨气的孩子。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不是程家的。”他遗憾地摇了下头。
程吉没想到他居然关注过自己的性格。虽然这几个词可能都是信口胡说,不过程吉觉着都还蛮符合她对自己的认识,于是谦虚地点点头。
程茂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和,问:“你从程家走了以后,先去了范家是吗?怎么,没在范家住下?”
“对,入学前暂住了一阵子。今年一月外婆过世,我又去过一次。”
“你外婆过世了?”程茂德惊讶道,随后长叹一声,说道,“范家,只有你这位外婆关心着你母亲。”
听他提起母亲,程吉集中精神。
程茂德一边回忆一边讲述,并不吃力,语句很流畅:“你外婆把你母亲教得很好,秀外慧中,两家订婚之前我们打听范家,提起你母亲的无不夸她。当初你母亲刚嫁过来,你父亲对她非常倾心,谁也想不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这一段内容程吉不便评价,她默不作声继续听。
“你外公范卫正,”程茂德说起范蒙还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