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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我只是疏忽了一下,没有看他半天的考勤,他就出事了。
一整天都阴沉沉的,中午外面下起了小雨。
“诶,柯林呢?”我在公共食堂看见了机械部来的同事们,又唯独不见柯林,便随口问了一句。
“他一上午都没来,已经请假了。”袁契回道,又疑惑地问,“咦,他不是向你请假的吗?”
“只请了一上午,中午已经到了。”我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一直等到呼叫铃结束。打了两三次竟然都没接。
“可恶。”准出事了。脑子里转了一下,我第一反应就是跑到创业街上,他要有事也就在那里。
我打了一把伞,不顾门前的守卫,一路小跑出去,又转过熟悉不过的一条一条偏僻的街道。
创业街正中央,柯林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一直淋着雨。也不怕把自己的机械零件给淋坏了。
但我没有马上跟过去,隔着两米远看着他。
一是不想打扰到他,二是预防他□□作。
他就像麻木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不知站了多久。
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过去的真相。
其实,我也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