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大的力气,我连忙摆手:“索漠,冷静,冷静下来!”
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他根本不听(或听不进),简直要被他勒死,我在下意识与主观之间拼命推开他,兜里有应急的镇静剂,并一手伸出去求救:“夏老师,快过来!”
夏老师是夏绿,也是跟我一样实习的生物老师,是我同事,我随口叫的。
其实办公室门里外都无人,这么说只是转移小漠注意力罢了,趁机脖颈静脉注射……
我一切都是准确而迅速的,同时也控制了用量,不至于让他当场昏过去。
好险……我放开他退到窗边(办公桌离窗不远)。
小漠怎么了,这反应像是要拿根绳子绑住我,不让我逃脱似的。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当没有别人,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就下意识采取极端的办法解决问题,完全控制不住,怎么回事……
不过这下,我们都不会有危险了。
我靠在窗框旁不断淌着汗,一脸紧张地瞥到对面的人按了下脖子,童稚的声音一下晦涩难辩,偏过头去:“叶嘉诚……”
至今都记得他最后夺室而出投向我的一眼,泛着泪光,而没有悲伤,似有还无的克制——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