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像早料到我这样提防,只是随便带了一句:“得了,我不是黑社会性质的灵魂。”
想这些干什么,我放下书,检查了自己的实验记录后,收拾好自己上床睡觉。
外边大堂月光般的灯光正好斜向包括这儿的四面八方,白光光束呈发散的扇形伞面,隐约从木门与门墙上的小洞中穿越过来,洒入书桌半边与床角。
4.14
表演已经练得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早都能了。”小布一边喝水一边说,“连站位之类都排了……弹得越来越好,感觉我唱得越来越无力。”
“没事,”我把纸谱收好,“这曲子不难,主旋律好几处一个音走到底,左伴也少,所以还自己添了……以前学过一点,才过了六级,没什么。”
我站起来,小心拿过放在琴顶上的一个记录本。
“这个给你,”我把本子一手递给小布,一次深呼吸,”你不要看,也不要给别人……拜托了。”
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还是不可掩饰的低落。
“我,我一定会保管好的!”小布郑重其事地发誓,你要是不放心,我……”
“没事。先回去吧,好好休息,现在一星期一次不忘就行。”我逆着光走向门外,“我一个人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