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探头进去看了好几回,才将信将疑地出来,“不可能……真是什么小动物而已?”
17点左右 叶嘉诚
本来我心中闪过“不好”,可这下我都惊到了,只是一秒就又继续“找东西”,他们又抛句“你这新手快去再认一下实验室所有设施,不要随便待器如金”就撤了。
重归寂静10分钟后,我又四处转了转,确认没人,看下手机上的群消息,但外面监控肯定还有,终究难逃一劫。
只是,不被抓去。
远在几棵树后的又一处墙,索漠跑过来。
“这里没有监控,外面也会有。”我对他说,“但你伤那坏学生不重,是当时极度紧张使不上劲。所以最严重的,是被开除;轻可以留校观察。”
“教师会上你坐好别说话。”
“……再叫我一次。”
我看了看他。
“叫我。”索漠一直抬头看我。
在离他1米开外的安全距离,我正式道:
“小漠。”
我称呼谁一定会带上姓氏,几乎不叫别人外号……夏绿除外。
几天前来报到并授课,他帮了我不少忙,大家都说他天生乐天派特爱帮助他人,本人还大方地说:“别总叫我大名,以后都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