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漠仍然没事就跑来问问题,不管我在办公室、实验室还是在家,当然在饭点或者睡觉时间他不会为难。
校内不允许带电子产品,也没见过他用手机。
时不时他调皮把我惹恼,而且每次都毁灭性的,不是砸试管就是捣鼓显微镜,甚至继续破坏我的课本……还不收拾!
一肚子的火都被又一阵的火给盖住,还是实验用的,终于我忍不住吼了他名字。
气氛一下僵住了。
即使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为引起注意,但我自己的成果或者公共设施不能破坏,不仅是我个人准则,也是校规!
“……我今晚有题要问!”他冲出实验室,抛下一句。
我怎么会去!给你点教训!
第二天有我的课,上午第一节,我都会早10分钟准备——结果一到生物多煤体,就发现那家伙靠在门边睡着了!手上还拿着本作业,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气人……
我选择了先走开,晚5分钟进去上课。
就没看到那人在座位上。
第一反应是坏了,他又违纪不上课。偶尔差5分钟都自己写检讨,之后是,他生气又会做出什么事啊!才意识到我发怒的自由早就没有了……
事实上他什么事也没惹,只是不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