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走到他的身前,急的出了一身的汗。
“伯父,你不要再做以卵击石的事情了好吗?”
薄仲邺是什么人,桐城谁不知道?
这些年,也就只有伯父敢光明正大的和他作对了。
之前他也就是小打小闹,如今都开始打起薄仲邺妻子的主意来了。
“以卵击石?那又如何,我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最多也就是丢一条命而已。”
真真是他唯一的孩子,真真都没有了,他还指望什么?
纪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真真这件事上不能全是薄仲邺的错,虽然这些年,她也和伯父一样,把真真的死因都算在薄仲邺的头上,可是事实上和薄仲邺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要是怪他的话也是怪他说话太犀利了。
可是就如弈佐所说,喜欢薄仲邺和他表白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他都要去应付都要去解释吗?
薄仲邺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会理会的。
这么多年,她之所以也像伯父一样恨着薄仲邺,那也是一种精神寄托,难道让她去怪真真吗?
可是,虽然她恨薄仲邺,却也没有真的对他做过什么,不是忌惮他,而是她真的没有理由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