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什么?”魏国公道:“可是他让你受到了威胁,嗯?”
“是,您昨日还让他祭祖。”贺明睿气愤地说。
“他是贺家子孙,认祖归宗本就是常理,在他回府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了。”
贺明睿立刻反驳:“我不愿意。”
魏国公点点头,“所以,这就是我担心你的,也是我对你犹豫的地方。贺惜朝存不存在无关紧要,而是你,是否符合一个公府掌权人的样子。”
“什么样的?”
魏国公道:“不说别的,至少敢作敢当,今日贺信为何让惜朝出丑,就算不是你的意思,也是你纵容且乐意见到的。老夫问你贺惜朝身上的汤水怎么来的,为何不直说?”
贺明睿咬了咬唇,“孙儿是怕……”
“怕什么,怕人说都是你的意思?怕别人怪你?怕我责罚你?”
贺明睿眼里噙了泪,轻轻地点了头。
“可那又如何呢?你就是明着欺负惜朝,既然做了,大胆承认了又能如何?最多遭老夫一顿训斥,骂你一顿不顾全大局罢了。这样吞吞吐吐,没担当的样子更让我失望!”
贺明睿听此瞬间怔住了。
只见魏国公道:“你年纪还小,任性一些,无妨,执拗一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