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惜朝打眼过去,“你去?”
“嗯,谁让你不高兴呢。”萧弘道。
贺惜朝顿时白了他一眼道:“别天真了,木已成舟,无可更改,你去,除了受到皇上的训斥,别无好处。”
萧弘挠了挠头,“我只是将实情告诉父皇。”
“皇上不会想听这个实情的。”贺惜朝冷静地说,“指婚的旨意就算没下,金口玉言也已经开了,你现在告诉皇上,是让他自打嘴巴。让他知道圣旨是在将一个姑娘推火坑里,他得多膈应。况且祖父都没说什么,你跳出去只会惹得一身骚,毕竟这件事我们管不到。”
贺惜朝面无表情地说:“这门姻亲,除了大舅母和堂姐,与魏国公府,甚是后宫中的那位都有好处。”他顿了顿,忽然看向心蕊,“姑姑,溧阳公主跟皇后娘娘关系如何?”
第二日上书房放课之后,贺惜朝回到魏国公府。
下人们正将一台一台的带着红绸的妆奁往里头抬,阿福说:“少爷,那是溧阳公主府给大小姐的聘礼呢,足足摆满了一个前院,下人落脚地方都没有,可见公主对大小姐的看重。”
贺惜朝瞥了他一眼,径直穿过。
安云轩里,
李月婵一边给贺惜朝夹菜,一边说着今日公主府下聘的事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