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害,他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少爷,该喝药了。”夏荷端着药碗进来。
李月婵扶着贺惜朝起身,端过药碗,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嘴边。
贺惜朝喝了一口,眉头皱起,再看李月婵又一勺过来,忍不住道:“娘给我吧,我一口闷了,这样喝太苦。”
李月婵点点头,将碗递了过去。
贺惜朝见夏荷看着他,便说:“娘,你帮我再去检查检查考篮,顺便让春香多做几张春饼,明日带进考场的东西,您替儿子把好关。这里有夏荷在,您放心吧。”
李月婵想想是这个道理,“好,娘这就去,一定给你看好了,你好好休息,别担心。”
“谢娘。”
李月婵回头提醒道:“赶紧把药喝了。”
“好。”
待贺惜朝闷下这一碗药,夏荷取了蜜饯递给他,接过空碗放在一边,她说:“喜儿被祥叔带走了。”
贺惜朝淡淡地应了一声。
夏荷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少爷,喜儿虽然是提食盒的人,可她并没有下药,奴婢担心她不会承认,到时候让国公爷怀疑到您身上该如何是好?”
贺惜朝轻笑一声说:“你以为咱们的国公爷会管她承不承认吗?她既然敢替那边调换我的衣服,自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