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驸马皆是闲职,哪个驸马受重任?”
“可哪个驸马的能力都不出众,就是西安伯在孙儿看来也一般。”
“哦?”这话魏国公还是第一次听到,“怎么说?”
“西安伯在江南也有好些年了,替皇上监察着织造,茶盐,除了让自己富得流油,国库的银子却不见增长几分,这不是无能是什么?”贺惜朝不客气地说,“大齐很久没打仗,百姓修生养息,商业一年比一年繁荣昌盛,按理来说,收缴国库的银两得逐年快速增加,可观这三年来,增长的趋势慢得跟龟爬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进则退,是为失职。如今还好好地蹲在那个位置上,说来还得感谢乐平长公主,不然皇上怎么会这么待见他?”
贺惜朝在某些方面总是比常人敏锐,魏国公无话可说。
“所以娶公主不妨碍出仕,还能带来实惠,将来不论我娶谁,从身份上直接压过了我的夫人,甚至这魏国公将来由谁继承公主也能干涉一二,他打算的挺好。他没跟您商议,私下行动,是因为觉得您会反对,而且为了我而反对。梁国公府是一门好亲事,可您居然愿意说给我,而不考虑他,堂兄心里已经认定您已经放弃他了。”
“胡说八道,梁国公当初想定的就是你,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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