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的。
两人扛着框子一路跑进酒楼,垂头没敢看周围惊讶的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临水阁,将框子一把搁在萧弘面前道:“属下幸不辱使命。”
萧弘点了点头,将框子抬到临窗的桌上,框口对着窗外,一只脚踩椅子,一只脚踩桌子,一手把着框沿,一手扶着窗框,这阵势,只要人一经过下面,必定能被框中所有的鲜花扔中。
热闹的敲锣打鼓声越来越近,萧弘挑着眉毛,以蔑视的姿态看着酒楼两旁的窗子里飘出三三两两小打小闹的几朵花。
冷哼一声,心说就这样还敢跟我争?
他眯起眼睛往下望去,神情沉重冷静,仿佛行军打仗中的将军,面对冲锋而来的敌军,计算着身后弓箭手的射程,数着射击的最好时机。
终于——
他眼睛一睁,一瞬间手中框子倾倒,密密麻麻的鲜花夹杂着野草从三楼的厢房窗框倾倒而下……
萧弘真不愧是看兵书,研究兵法,四肢强健可拉弓射大雕的壮士,随着贺惜朝两侧骑马,就稍稍落后一点点的榜眼跟探花,眼睁睁看着这一箩筐的花草精准地对着贺惜朝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呀!”
“小心啊——”
周围忽然传来惊呼声。
贺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