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不至于,敲打倒是真的。边贸推行,便是为了收取关税,将走私之利充盈国库,若是此事成了,便是真正的能臣,皇上定然看在眼里。贺惜朝除名之后,乃是孤臣,想要重新得到太子信重,只有不断往上爬,这便是一条捷径。”
萧铭问:“您觉得他行吗?”
“行不行不知道,可困难重重,危机重重却是真的。而且隔阂一旦产生,便不会再那么亲密无间,将来的事才有盼头。”
“可这毕竟是岳父的猜测。”萧铭说。
“没错,所以得试一试他。”
“您打算怎么试?”
“月婵之母的祭日便在后日,五十是个整寿,也该好好祭奠。”
“外祖,这会不会太突然了。”
“无妨,只是想找个理由见一见他。”说到这里,李尚书眯起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气道,“无论如何走私不能禁,得让他退让才行。”
萧铭道:“还得劳烦岳父,虽说这笔钱本不应该,只是若缺了,行事总是麻烦。”
“殿下放心,老臣自当全力而为。”
李尚书握着国库进出,自然这不往国库走的银子,总得他点头才行。
边贸风声一起,所有人可都看着他呢。
李家的拜帖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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