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日子总是还得过的。”
这话让贺灵珊的瞳孔骤然一缩,放在膝上的手蜷了起来。
长公主看在眼里,说:“那娘去了。”
“把他带走,我不想见到他。”
长公主闻言皱了皱眉,点头:“也好,娘替你教训他,你好好休息。”
詹少奇还跪在院子里,膝盖虽碰在地上,可目光却冷的很。
院子里的仆妇都垂着头,不敢看他。
不一会儿两旁轻轻唤了一声:“长公主。”
詹少奇看到溧阳长公主带着人从正屋出来了,对一院子的仆妇道:“都机灵一点,将少夫人给我伺候好了,有任何闪失,唯你们试问!”
“是。”
接着长公主就到了詹少奇的跟前,看着儿子捂着手臂的模样,没好气地说:“起来,走吧。”
到了主院,长公主一坐下,便掀了掀眼皮问:“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詹少奇这才一五一十地告诉长公主,到最后,他狠声道:“娘,我没说错,贺灵珊就是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是她的丈夫,她连提醒都不提醒我一下。那些钱可都是我问兄弟几个要的,我让她给我,她就跟我拼命,谁家媳妇是这样的?不只是我,娘,您也投银子了吧,这一次,咱们府里亏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