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产生了同样的困惑。
贺惜朝抬了抬手,聂晓飞便走出去把门,然而刚关上门回身的那瞬间,一个麻袋就套到了头上,接着闷哼一声就被拖走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官邸门前……
满脸络腮胡的李河大摇大摆地顶替了任晓飞站在门口,对着瞧见全过程的任青扬了扬眉。
任青大概是收到天乾帝某些暗示,隐隐知道是个怎么回事,自是不敢与太子殿下派来的人对着干,只能对自个儿手下表示一下同情。
他想了想,怕这群粗人没个轻重,不禁走过来低声道:“兄弟,晓飞有未婚妻,就喜欢他那张脸,手下留情。”
李河眨了眨眼睛,摸了下胡子,吃惊道:“怎么不早说,这会儿都……晚了。”
任青:“……”
里面谢三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道:“什么叫做仰慕大齐儒学,就那狗屁不通的诗句也敢拿出来点评,那点墨水,我真找不出一点可以赞美的地方,能不能让他别来了,或者下次换个人招待?”
贺惜朝拿着茶水静静地听着,然后说:“他若不来,我可就头疼了。”
说到这里,谢三问道:“那位三王子会同意吗?”
“匈奴单于跟咱们皇上一样也喜欢长子,不用点非常手段哪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