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依旧坐着没动,抬手将往他身上来的竹竿捏住。
阮阿瑶到底是女孩子,也没干过粗活,力气比不过阮二狗,白晨轻轻松松地就抓住了。
见白晨抵抗,阮阿瑶更加愤怒,但是她抽不动竹竿,只能大骂道:“你还敢反抗我?快点出来,否则一会阿爹阿娘回来,我让你更比现在还惨。”
若是绵哥儿还在,这会肯定是被吓得颤颤巍巍的就出去给阮阿瑶随意泄愤了,但白晨不是绵哥儿,也从来不知道受气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握着竹竿的一头轻轻一拉,将另外一头用力想要将竹竿拉走的阮阿瑶给拉进的屋里,屋子小,阮阿瑶被拉进去,就摔倒白晨的脚旁。
阮阿瑶下了一跳,然后就愤怒的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想要爬起来教训白晨,白晨腿一抬,避开受伤的脚踝,直接用膝盖将阮阿瑶再次压在地上。
阮阿瑶的脸着地,发出一声痛呼。
白晨不等阮阿瑶骂他,直接手起刀落,用受到将阮阿瑶敲晕了。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白晨冷漠地看着他脚旁的阮阿瑶,然后握着竹竿,将阮阿瑶一点一点捅出了屋子,然后在用竹竿将房门关起来,放好竹竿,嫌弃地将将床上的被子堆到一旁,就这么和衣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