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温度,冰得他仿佛也跟着没了心跳和呼吸。他没有动,任由沈予给他穿上了围裙,又专心的炒菜。
一桌饭菜铺在沈予面前,他感觉自己又饿了,自己都分不清这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想去拿筷子发现又拿不到。
江亦行给轩轩添了狗粮,洗好手走回餐桌,一低头正好看到他望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子。
于是他向沈予伸出手。
沈予没看懂这个动作,动动嘴木讷地问:“怎么了?”
“你不是充电的吗?”江亦行俯下身一把抓了沈予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又说:“难不成每次都要我喂你?”
沈予想把手缩回来,他被江亦行抓着手,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一路传到耳根,空无一物的胸腔好像又要开始剧烈跳动。
“不、不用了...我手太冰了...”
他低声说着,又试着往后挣了挣,挣脱了江亦行的手逃离了餐桌。
晚上十点多,江亦行在洗漱,沈予抱着个枕头坐在卧室的墙角,时不时的目光飘过去看他的背影。
结婚三年,他们从没有睡过一张床,现在他就要以一个鬼的身份躺在江亦行床的另一边,总觉得有点奇怪。
发呆的片刻,江亦行已经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