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沈予试着叫了他两遍,江亦行却始终昏睡。
沈予不断回想自己生病发烧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能想到的办法目前自己都没办法实现。他站在床边看着江亦行手攥紧了薄被,心里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就这么在床边无声地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站得腿都酸了,忽然看见江亦行眉头一皱,手搭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目光落在他身上。
“你醒了!”沈予雀跃到。
江亦行坐起身来,头疼欲裂,心里一阵恶心,攥紧了身侧的被子差点吐出来。他慢慢地做着深呼吸,感觉呼出的气体都烫的快要烧伤鼻尖,声音嘶哑道:“帮我倒杯水。”
“我可能...”沈予想说自己拿不了杯子,随即又想到刚才都能掀开被子,又说:“那你等一下啊,你先躺下吧!”
他小跑着到餐桌边拿了江亦行的口杯,在饮水机接了半杯开水,正准备去接凉水的时候突然想到小时候他妈跟他说,喝这种“二合一”的温水要变笨,又把手缩了回来。
于是他又拿了个杯子,采用最朴实的人工降温方式,把水在两个杯子之间来回倒。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等他端着水回到江亦行卧室的时候,看着那人发红的双眼,手一抖差点把水洒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