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行被晃得头晕,伸手在床头柜摸索好一会儿把手机拿在手里,不情不愿的给助理和医生打了电话。
他没办法起床去开门,沈予就提前守在门口侧耳听电梯的动静,在助理和医生来之前把门开了又回到卧室去。
助理一进门就被守在门口的轩轩吓了一跳。
“江、江总,这这这......”他进了江亦行的卧室,看见他们老板躺在床上,脑门上搭了一张毛巾,看上去惨兮兮的,想问狗的事情又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沈予坐在床上江亦行身边,抱着手臂看医生给江亦行量体温,助理抱了一堆文件站在旁边。
“你昨晚喝酒了?”医生拉开窗帘把窗户开了个口,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感冒这么严重还喝酒。”
江亦行动了动嘴,发现说话太费劲了,干脆什么都不说,算是默认。
助理问:“医生,江总不严重吧?”
医生瞥了他一眼,没答话。
“江总,您要吃点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助理把文件放在桌上,走得离江亦行近了些。
他一问这话沈予就饿了,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菜系,辣的甜的咸的酸的,给自己凑了桌满汉全席——他其实也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死了比活着的时候更容易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