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又问:“那去我的墓地是不是一路坦途,鸟语花香。”
“是,我拦了周围的杂草,用石块把路铺得很好,行走起来稳稳当当的,一路上我种满了栀子花。”
沈予眼底闪着光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骗我了吗,我真的有坟墓吗?”
江亦行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沈予脸上的泪痕都快干了,他抱着他躺下,手臂撑着上半身,一手去拨弄他的头发,然后俯下身亲吻他,舌头勾勒他颤抖的唇瓣,在他上下齿间温柔游走。
“我没有骗你,我心里为你搭建了你爱的王国,把你安葬在那里,无人惊扰。”他说。
沈予这几天眼泪都要哭干了。他本不是脆弱易哭的人,相反活着的时候他粗心却也坚强,从不轻易掉眼泪,因为没有软肋,没有恐惧,也没有爱人。
他抱着江亦行,感受到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褪下睡裤,手在他胸口抚摸,他甚至可以通过他的掌心听到他心跳的频率。
江亦行知道他在哭,他几乎也要跟着落泪,可他还是温柔地进入了他的身体。他问沈予痛不痛,沈予摇了摇头,于是他又更加温柔地动了起来。
他其实撒了个弥天大谎——大概也不算撒谎。
他是给沈予办了一个葬礼,也只有他一人参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