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来就听到了浴桶里的声音,条件反射转过去看却只看到个红色的披风盖在浴桶上,温绍岑咬牙:“再看眼睛给你们挖掉!——去把军医叫进来。”
不一会儿军医背着药箱小跑着掀开厚重的帘子进来,温绍岑还没说话他就对着浴桶的方向吸了吸鼻子,皱眉问道:“将军,药浴可是备上了?”
怎么?难道这药浴也有问题?
温绍岑愠怒道:“照您的处方,都备上了,人已经泡上了,您不会老眼昏花开错了药!”
军医赶紧抱拳赔罪:“将军,我开的药方一定没有问题,可是——可现在...”
“这味道闻着好像是...多了一味药...”
军医低着头说话不敢看温绍岑,“这位小公子恐怕...恐怕是中了毒。”
温绍岑身体的异常越来越明显,听到军医这句话是怒从中来,桌上的茶杯被他摔在地上,“多了一味药?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来人!”
帐外两个人随即一前一后进来,温绍岑又道:“把军医请回帐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帐半步!”他转而看着军医,“褚家小公子要是折在我帐中,您就准备好提着脑袋向褚家请罪吧!”
“将军——!将军!”军医被请离温绍岑的军帐前,转身扑到他面前,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