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只说了三个字,温绍岑。
故事太长,褚安听得太认真,一千多年没有哭过,这会儿抱着温绍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绍岑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从第一世到六百多年前,每一世我都在找你,直到六百年前我又一次来到地府,无意中看到你才知道,原来我们状元郎一直都在这里。”
“什么状元郎,难听死了,考状元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温!大!将!军!”
“当镇西将军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温绍岑抱着褚安笑,下巴抵在他的额头,说:“小安,我找到你之后,发现你并不记得我,而且每一世都会把我忘记,就像今天你问我的名字,你问了我十八次。”
褚安从他怀里起身,问他:“十八次?六百年间?”
温绍岑实在是觉得有点荒唐,为了和在地府工作的爱人见面,他真的是想尽各种办法。
年纪太小了长辈看得太严,死不了,身份太特殊身边的人保护得太紧,也不好死,有几次他死得比较顺利,要么是穷得吃不上饭随便找个地方跳了河,要么是加入黑手党被人一枪打死都没人报警救他。
“我们是不是可以载入地府的史册了?”温绍岑问。
褚安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地府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