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嗝的声音持续了五六秒,或许也没这么长,陈北霖紧紧的抓住身前左文起的衣服,只露出了一只眼睛看着前面的尸体,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度秒如年了啊!!!
尸体没有坐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就只是打了一个悠久的嗝而已。等房间里再度安静了下来,一向面无表情的季以歌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北霖,你以后别出去说是我带的,丢人!”
作为心理学的专家,左文起本就温柔优雅、让人信服,这下完全笑开了连季以歌都多看了几眼。眉目舒展,眼睛弯的恰到好处,不浅不深的酒窝让人看着都有些醉意。
左文起大笑道:“北霖,你到底是不是法医啊?还诈尸!”
只有依旧害怕陈北霖哆哆嗦嗦道:“尸体打…打嗝了…诶,季哥,这具尸体又不是巨人观,怎么会打嗝啊!”
季以歌好笑的摇了摇头,俯下身凑近了看:“虽然不是巨人观,但是我们刚才将她面朝下,胸、腹被压着,翻动尸体的时候因为压力解除了,被受压的时候出不来的空气正好出来,然后通过喉咙的时候恰好就出了声音。所以各种巧合凑在一起,这具尸体就打了个嗝。”
陈北霖这次松了口气从左文起身后站了出来,拍了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