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要面对的。
将水摆在两人面前,季以歌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心的汗,张了张口,发现话都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悄无声息的长舒一口气,一狠心,脱口而出:“爸妈,你们现在有空吗?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们。”
看电视正专注的徐惠宁被季以歌的表现吓了一跳,今天是怎么了?先是身体向来很好的儿子生了病,现在又一副如此严肃的表情,是什么大事搞得向来云淡风轻的自家儿子这么严阵以待!
徐惠宁把视线完全从电视上抽离,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工作上的事吗?是不是法医工作太累了?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辞职呗,不管你做什么妈都支持你。”说着,用手肘拐了身边的人一下:“季准,你说是不是?”
相比起来季准倒是冷静得多:“法医哪儿说不干就不干的,既然选择了这个工作,就要对它负责。”
季以歌淡淡的苦笑着,自己什么都还没说,妈倒是想得太多了。不过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事,只怕比刚才的想象更加难以接受。
“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是其他的事情。”
季以歌不再犹豫,二话不说,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还未来得及开口,别说徐惠宁了,就是想来冷静的季准都被吓了一跳:“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