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焦虑和紧张,边律也没太放在心上,丝毫不减内心的喜悦,悠悠道:“师父没说,他只说让我现在过去。”
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季以歌在害怕,问题也如连珠炮弹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你现在是去哪儿?地址是什么?你快到了吗?”
这下连边律都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了,也没管对方问的问题是什么,反而关切的问道:“以歌,你怎么了?”
不让他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季以歌急切的问道:“你现在是去哪儿?快回答我!”
还是第一次见到季以歌的这般表现,边律虽然困惑,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我师父说让我去老地方找他,就是在…….”
话才刚说了一半,就听到听筒里传来“嘟”的一声,再也没有了半点声音传出来。心里“咯噔”一声,季以歌将手机拿下来一看,果然挂断了。
边律的手机,没电了!
可眼下的情况却容不得半分耽搁,蔡局长怎么会在大中午的时候叫边律过去,还是十分隐晦的老地方,这个老地方又是哪儿?
季以歌越想越慌乱,心口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慌,该怎么办?现在应该如何是好?他又该去哪儿找边律。
看到状态明显和刚才不一样的季以歌,陈北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