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一个在明,就算父母被害,依旧有这么多人疼爱他,关心他。而另外一个人,却永远只能在暗处,甚至连蔡弋中的养子、徒弟都不能说,更何逞享受边律能得到的。
季以歌想要张口说些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怎么都说不出口,这世上永远都不会有感同身受,就算他说出那些毫无重量的同情话语又能如何?再多的安慰都不能磨灭掉左文起这些年所受的苦。
与其这般,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左老师有他的骄傲,又何必把自己三言两语、无关痛痒的安慰强加于他身上。
自己没这个资格,左老师也不需要。
正恍神,左文起稳稳的将车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叹了一口气:“到了。”
季以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四周环绕着高楼,犹如一个迷宫,围绕着让人都透不过气来一般。
有些吃力的抬起头,目光急速的冲向顶端,那里便是边律所在的地方。
风好像又微微的吹了起来,蔡弋中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放松:“你应该清楚,这不是开玩笑。”
咧开嘴笑了笑,边律的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摇晃了几下,微弯着眼角:“别逗我了师父,这怎么可能呢?没事的,师父,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