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得特别匆忙,还有些惊恐,但,我没有看到那人的脸。”
“然后呢?”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都要忘了这个事情的时候,看到新闻里说这个案子还没有破。我那时候小,什么都不懂,想着既然看到了什么,那就告诉警察叔叔就好,所以我就去警局了。哪想到看守的一个小警察当时吓唬我说不能撒谎,我一害怕就跑了出去。后来,”想到这儿,左文起无奈的笑了笑:“后来不知道被谁给打晕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在师父家了,再后来他就领养了我。”
“也就是说,那晚你看到的警察,就是蔡局长?!”
“其实开始我也不知道,直到到了警局,和你们一起工作,大概了解了边律父母的案子后才心里起了怀疑。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查看了那晚的所有档案,去了边律家,还悄悄去了师父家。”
季以歌心中一惊,他怎么差点把这个事情忘了:“你去边律家拿走的到底是什么书?!”
“书?”左文起愣了一下,又摇头道:“不是书,是边律妈妈写的日记。有次师父喝醉的时候无意中谈起了边律的家事,他说边律的爸爸是个神经大条的大学教授,而他妈妈反而是做事十分有条理和计划的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国,也没有放在心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