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拉了下来,倾身吻了上去,浅浅的吻,没有唇舌交缠,呼吸也没有变得厚重,就只是两唇相贴,却让彼此的心越发的温暖。
帐篷外寒风轻轻吹拂,极光还在高速的旋转跳跃着,又有一只飞鸟飞过。
“我们回国吧。”
“好。”
下了飞机,边律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突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年的时间,云州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可从边律的眼中看过去,却生生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而他就像一个外来客,连空气似乎都在排斥他。
有一瞬间的晕眩,季以歌连忙扶住他:“怎么了?”还开了个玩笑:“是不是国外的纯净氧气吸惯了,回国后反而不习惯了?”
边律笑着撇了对方一眼:“一年不见你倒是幽默了许多。”
“跟禹然北霖呆久了,自然也能学到些皮毛。”
俩人说了一会儿话,边律有些焦虑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他,回来了。
就像在瑞典,季以歌完全把自己交给对方,让对方带着自己走一样,现在边律也完全把选择交给看身边的人。
对于他来说,师父去世后,云州市就再也没有了亲人,去哪儿都是一样。
虽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