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律笑着将他搂进怀里,声音有些抱歉:“你是我最爱的人,既然这些事已经过去了,我也希望带你去看看,和我一起重新开始。”
回手搂住对方,在看不见的地方浅笑安然:“好。”
两人吃了个早饭和季准徐惠宁说了一声便出了门,边律刚回国恰好又缝即将过年,到处都是人和车,季以歌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觉得自己来开车。
边律倒也无所谓,反而乐得自在,坐上了副驾驶还调侃道:“能坐上季美人的车,还真是不容易啊。”
从一开始在瑞士找到对方,如同那里气候一般寒冷的边律,到现在已经渐渐打开心结,恢复如旧的边律,季以歌心口发烫,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跟着笑道:“我怎么记得你手受伤的那段时间就是我在开车。”
“所以我才说不容易啊,想要坐上季科长的车还得受点小伤才行。”
将车启动了起来驶入车行道,季以歌淡笑着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在求虐?”
边律眼波流转,微微的翻转了身子让自己正面朝向驾驶位上的人,笑眼盈盈,连带着整个空气都变得懒洋洋起来:“十个月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贫了不少?”
与其说是变贫了,季以歌反倒觉得之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