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因为生着病,舒诗榅的声音很哑,他的气音像一片羽毛挠着舒杏的耳膜,随后变成一股羞耻感沿着舒杏后背的颈椎淌下。
“小杏?”
舒杏的呼吸一窒,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慌张,过于用力让握着笔的手指尖泛白,她第一次不敢听舒诗榅接下来会说什么话,她还没来得及想怎么才能合理挂断电话,行动比大脑先行一步。
“嘟——”
舒杏挂掉了电话,关机。
对舒诗榅,舒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在莫巍家,他们约好了周六来莫巍家学习,现在他们坐在餐厅写着卷子,餐桌很长,他们离的很近。
为什么她会心虚,她明明只是在谈恋爱而已啊?
看看身边的莫巍,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舒杏的月考试卷。
“那个……莫巍你看完了吗?”
“等一下,还有几道题。”莫巍语气平常。
舒杏悄悄松了一口气:“好,我等你。”
莫巍手里拿的上上个月舒杏的化学卷子,她的化学一向惨不忍睹,像莫巍这种能面不改色看她卷子的“老师”已经不多了。
不久,莫巍看完了舒杏所有的错题:“先看这道题,要记住芳香烃的基本结构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