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说的是对的,这鸡光是拔毛就很费事了,还不一定能拔得干净,这黑灯瞎火的,她也是想多了。
不过,不能炖蘑菇,不能拔毛?!那……那鸡要怎么吃?!
她不想吃一嘴毛啊……
不会是吃不到了吧?!
“娘,娘,那我们怎么吃啊?!”
薛明珠跟在去河边处理内脏的薛母的身后,像只小鸡般的叽叽喳喳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她要吃鸡!
香喷喷的鸡!
薛母动作很麻利,将鸡和鱼的内脏扯了扔进河里,又将鸡和鱼在河水里多涮了几遍,直到流出了清水了,才算处理干净。
随手又在河边找了片还算薄的石片,“唰唰”的刮着鱼鳞,再涮涮……齐活!
“娘给你做叫化鸡吃!”
薛母意气风发。
“嗷嗷……”
薛明珠发出惊喜快乐的欢呼声。
泥是薛母早就弄好的,只待开了膛的鸡回来了。
虽说,他们调料有限,就只有盐,但好在,薛母去摘野菜时,摘了一些野葱野蒜回来,洗一洗,团成团儿的塞到了鸡肚子里,聊胜于无。
将盐用水化开,倒进鸡肚子里,然后,用泥包上,埋进土里,在上面生上火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