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支,把窗户打开, 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
他又怎么克制得住。
黎渊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要不是残存的理智时刻提醒他不能趁人之危, 他也许会失去控制。
风中烟雾缭绕, 黎渊一边掸着烟灰,一边注意着房内的动静。
他打算抽完这支烟,再去解决心里冒着的这团火。
却不想,烟才燃烧到一半, 身后刚恢复寂静的室内, 明粲突然又出了声。
“我都说了我没有醉,清醒着呢。”
这话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当真是毫无醉意。
黎渊愕然间, 听见了明粲趿拉着拖鞋靠近的脚步声。
明粲眼底一片清明, 哪里还有半分迷茫。
她捡起地上散着的外套, 披在肩上, 一步步靠近黎渊,不紧不慢地笑着说,“我哪儿能不知道我喝醉了会发酒疯,你觉得我真会允许自己陷入不受控制的状态?”
“买酒之前我就准备好了解酒糖, 半杯而已,我醉的不会那么夸张。”
明粲漫不经心又走近一步,“说你纯情你还真挺纯情,牵个手耳朵都红透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跟十几岁的小年轻一个样。”
她毫无顾忌地在黎渊的底线上来回踩着,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