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晴的意思。
沈琼抬眼看向她,一本正经地纠正道:“若真是要说,那也只是始作俑者的错,岂能因着一时不顺,就要迁怒自己人?那才是遂了恶人们的意。”
桃酥情急之下一时失言,自己也知道不妥,随即道:“姑娘莫气,是我说错了话。”
云姑则是安抚道:“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为此生气更是不必,左不过这铺子不开了就是。”
“开还是要开的,”沈琼却是不肯让步,绕了缕头发玩着,“至于接下来如何做,容我再权衡两日。”
及至第二日,沈琼没再去铺子那边,而是睡了个大懒觉,等到汤圆不耐烦地开始喵喵叫的时候,才总算是披衣起身。
她并没再提生意之事,也不见着急,而是找了本棋谱来摆。
见着日头正好,暖洋洋的,沈琼又抱着汤圆到院中的躺椅上晒太阳,一旁放着云姑新做出来的茶点,堪称是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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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午后,花想容仍是大门紧闭。
青石饥肠辘辘地确定,这铺子今日是不会再开门了,这才回府去给自家主子复命。
秦|王府中聚着的太医已经散去,只留了一位知根知底的华太医照料。青石回到正院时,恰遇着华太医出门来,便压低了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