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裴明彻又梦见了两人在沈府后园时的情形。
那是他的伤已经尽数养好,被沈琼拉到后园的桃花林中,要将数年前她埋下的美酒给挖出来。
沈琼并没让仆从来,而是高高地挽了衣袖,自己亲自动手。她也不嫌脏了衣裳,等到终于将那坛子酒给挖出来的时候,裙摆早就不成样子,连她脸上都沾了些泥,像只灰头土脸的小花猫。
“来尝尝。”沈琼也没去梳洗更衣,而是在树下席地而坐,小心翼翼地开了那坛子酒。
这酒埋了足有七八年,如今一开封,酒香四溢,混着若有若无的桃花香,十分醉人。
裴明彻曾听云姑提过她酒品不大好,陪她喝了些后,便适时劝道:“剩下的就先放着,改日再喝吧。”
正在兴头上,沈琼自是不肯,软声同他撒娇。
裴明彻虽心软得一塌糊涂,但最终还是没应允,将那酒收了起来。
沈琼先是不情不愿,可片刻后却又忽而凑近了些,裴明彻还没反应过来她想做什么,便觉着唇上一热。
沈琼探出舌尖舔了舔,又尤嫌不足一样,含上了他的唇。
裴明彻霎时就懵了,脉搏不自觉地快了许多,只觉得通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他原是同沈琼一样席地而坐的,如今沈琼压了过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