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改日绣好了,我让红杏给你送去。”
沈琼连声应了下来,转而又向红杏问起江云晴的病情。
“我前些日子听红杏说,你在京中开了个胭脂铺子,”江云晴并不知晓这几日的事情,随口问道,“生意可还顺遂?”
若依着沈琼以往的作风,是不会将这种麻烦事告诉江云晴的,但她这次原就是为此而来,便没再隐瞒,将近来的事情大略讲了。
江云晴随即变了脸色:“是不是二夫人在其中动了手脚?我……是我连累了你……”
“倒也未必是她。”沈琼心中其实已有七八分把握,但仍旧只是说道,“退一步来讲,纵然真是她,那也怪不到你头上,你不必内疚。”
江云晴垂下眼睫,摇了摇头,显然仍旧是愧疚不已。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二夫人并非好相与的人。”沈琼叹道,“有些话我先前未曾说,可如今却少不得要提一提。毕竟若是我不说,怕是也没人同你讲了。”
“你我之间不必有什么忌讳,”江云晴道,“你只管说就是。”
沈琼轻轻地摩挲着那香囊上的绣纹,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晴姐,你可曾后悔过?当年你机缘巧合之下与恒少将军相识,一见倾心,离开故土来到京城,这些年来受了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