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怨我也好,可如今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当。”
与当初的徐月华相比,不管方母心中是如何想的,但面上的的确确是好上许多,至少没有指着她怒斥,说她高攀了方清渠。
“您说得都对,道理我也都懂,”沈琼心平气和道,“只是这话您不该来同我说,而该直接同方公子讲明白了。我并非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也从未纠缠过他。”
沈琼所说并非虚言,也没旁的意思,只是落在方母耳中,就变了味,倒仿佛是在暗指方清渠纠缠不休一样。
“以沈姑娘你的相貌本事,原也不必纠缠,只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有人心甘情愿地付出了。”方母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同她道,“姑娘若真是觉着我这话没错,倒不如同清渠彻底说明白了,也免得他一头热,上赶着为你掏心掏肺的。”
这话一出,云姑也坐不住了,开口道:“方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姑娘一早就同方公子讲得明明白白的,若是家中不愿,那就不必勉强。先前她旧病复发失明之后,我们也曾再次同方公子提过。”
方母其实多少也清楚,可却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毕竟将事情怪在沈琼使了手段刻意欲擒故纵上,总好过承认,是自家儿子为了个女人,连她的话都不肯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