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趣事,沈琼很喜欢听他讲这些来解闷。
她这边乐得自在,华清年却是愁云惨淡,恨不得躲着裴明彻走。
但他拖着不去秦|王府,却不妨碍裴明彻来太医院找人。
“殿下,你饶了我吧,”华清年蹲在后院分拣药材来晒,长叹了一口气,“我眼下就觉着自己二十余年的医术都白学了,你就别再来多问,雪上加霜了。”
裴明彻负手而立,垂眼看着他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她近来可还好?”
“除却眼疾没好,其他什么都好。”华清年一想起昨日到沈家施针的情形,便说不上话来,顿了顿后方才又道,“沈姑娘心大得很,吃得好睡得好,时常到小梨园去听戏,与近来颇有名气的那位名角儿看起来交情还很好……”
华清年昨日上门施针的时候,恰遇着春和在沈家,仿佛是在与沈琼探讨近来新编的戏本,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他是个极敏锐的人,能看出来沈琼或许没那个意思,可春和却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不容易没了方清渠,结果一转眼又来了个漂亮到扎眼的春和,华清年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裴明彻提这件事情。但话又说回来,不管沈琼同谁好,其实也没多大差别,毕竟总归不会是裴明彻。
华清年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