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琼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努力平静下来,将方才华清年所说之事讲了。
云姑也惊住了:“这……”
“晴姐不肯告诉我,可能是偏袒恒仲平。可红杏从头到尾都未提过此事,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压根不知情。”沈琼虽是气急,但竟还能有条不紊地分析,“所以说,这件事极有可能是恒仲平瞒了下来,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虽说很残忍,但云姑也不得不承认,事实极有可能就是沈琼分析的这样。
“多可笑啊,”沈琼想起那些旧事,简直要气笑了,“当年恒仲平看上晴姐,想要她随自己回京,晴姐不计名分应了下来。我那时虽不情愿,但见恒仲平是真心喜欢她,还担保一定会对她好,方才勉强认了。到头来,他就是这么对人好的?”
明知道她滑胎事出有因,可却偏偏不追究,也不知是想着息事宁人,还是袒护幕后凶手。
“这些个男人,随随便便就能背弃自己的承诺和誓言,狼心狗肺,谁若是真信了他们的话,迟早都得付出代价……”
华清年在窗边站着,听沈琼这话劲,竟不知道她这是骂恒仲平还是骂裴明彻。偏偏这俩还都是他的好友,一时间心中着实是复杂得很,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