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去查?难道人命在他们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吗?”
红杏则是缓了缓,才开口回答了云姑的问题:“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晓还有这样的事。当初姨娘小产,我与她虽也怀疑过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可苦于拿不出证据,只能就此作罢。”
当初江云晴小产,红杏自责得很,虽总觉得事有蹊跷,可拿不出证据来也没什么办法。若非是今日听到此事,她决计想不到,原来那证据早就握在恒仲平手中了。
震惊之后,红杏又觉着荒谬得很。
她先前只觉着钱氏坏透了,从没疑心过恒仲平的爱意,毕竟他平日里看起来是那般好,对江云晴几乎算是百依百顺。可到头来,竟然连个公道都不肯给她,满心只想着息事宁人。
沈琼早就猜到了事情会是这样,可如今听红杏亲口说出这话来,仍旧是觉着心口气血翻涌,同云姑道:“将这茶盏拿得远些,我怕我忍不住摔了它。”
云姑叹了口气,柔声劝道:“其实事情都已经过去许久,江姑娘也决定离开恒家,再细究那些旧事便没什么必要了。红杏回去之后,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江姑娘,免得惹她伤心。”
沈琼虽气得要命,但也知道云姑这话是对的,只能强压下怒火,同红杏道:“就依着云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