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嘀咕道:“这么明显吗?”
她自问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怎么连桃酥都能看出来?
“那倒也没有,”桃酥解释道,“只是长得像春和这样好看的人,你却一点都不热切,那便是不怎么喜欢了。”
沈琼被她这逻辑给逗笑了,摇了摇头,并没有再就此多说什么。
她这次到花想容来,是想要大略看一下,再与采青商议来日离京之后,这里的生意和人手该怎么安排。只是还没将采青等来,倒是又见着了位意料之外的。
距上次相见,也有近半年的光景,少年较之先前长开了些,但一开口,却仍旧是变声期带些粗哑嗓子。
“你先前说,若是我想卖画随时可以来,还作数吗?”
沈琼不慌不忙地打量着他,想了片刻,总算是想起这少年先前用过的那假名字——陈朝。她勾了勾手,示意他将画作递过来:“自然作数。”
陈朝作画的风格独树一帜,沈琼很是喜欢,若是不是为了铺开生意,需得将那几幅美人图交付给采青,只怕如今就在她书房中挂着了。
画卷展开,这次画中并没什么美人,而是苍山负雪、孤舟独钓的山水。仍旧是陈朝先前的笔触画风,十分抓眼,让人过目不忘。
沈琼不由自主地赞叹